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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杨百城往右挪了挪,手里的琴声丝毫没有中断。他好像已经不那么惊慌了。他闭着眼,眼前大概浮现着梦里自己弹《月光》的样子。他穿着一件短西服,白衬衫袖子整齐地露出一截,灵巧的十指在前面飞舞,时而温柔地爱抚黑键,时而果决地敲击白键。那旋律极干净、极清冽、极冷静,但又不冰冷,不晦暗。那种跳跃和起伏,让人联想到弹跳的玻璃珠、从袋子里成堆滚落的钻石和杯子里的冰。A段结束时,姑娘抬起右手,杨百城的左手来到低音区,两人的手臂像两只天鹅一般优美地交叉了一会儿,表现出惊人的默契。主旋律回来了,两只右手在两个键区上跳着一样的舞步。一个短而有力的休止符,两人同时把手从键盘上移开,放在腿上,又同时回到键盘上继续跳舞。在那个休止符上,所有的人都眉毛一挑,除了没看出其中妙处的我。我没看懂,只觉得太帅了,坐在那儿的要是我就好了。
这首曲子弹完,没有人鼓掌,所有人都发出低而悠长的“噢”的一声赞美。姑娘站起来,漂亮的大眼睛里放着兴奋的光,她等着拥抱杨百城。结果谁也没想到——包括我——杨百城一步跨过琴凳,噌噌噌跑到门口,一把抱住我,大吼起来:“师父啊!这是啥啊!吓死我啦!”涕泪交流。我两眼上翻,双手摊开,活像托着一口看不见的大锅。
关于“肌肉记忆”,我曾经找各个专业的人求证过,没有得到科学的证实。可能我找的人不对。比如前面提到过一个神经学博士,他是这么说的:那不是肌肉的记忆,记忆在大脑皮层里。大脑的特定区域受到刺激,有时会发生远久的记忆突然恢复的情况;具体到杨百城的情况,他小时候头摔伤过,可能颞叶(注4)受到了损伤。但这依然无法解释一个学龄前儿童拥有这等水平,还能在场面马上就要不可收拾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恢复出一首四手联弹来。
博士说,这可能还是颞叶的问题,颞叶受伤或存在肿瘤的病例中,确实有一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音乐创造力。有些音乐天才患有颞叶癫痫。据说拉赫玛尼诺夫的颞叶附近有一块弹片,他一歪头,音乐就自己冒出来。这件事我在别的书里读到过。权当它是真事,但能解释杨百城的四手联弹吗?我想不清楚。
婚礼上,杨百城继续介绍说:“要没有我师父的冷嘲热讽和坚不可摧的怀疑精神,没有他陪我去赴一次重要的约会,没有他站在那儿给我底气,我也不会娶到这么美丽的新娘。”我捂着耳朵不忍听这些肉麻话。这些话不仅肉麻,还很麻烦,因为大家马上就要来追问我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再往后都是些陈词滥调,海誓山盟,更加肉麻,我没有记住。不过,我确实觉得这件事里我的功劳还是挺大的,大概可以排第二位,仅次于颞叶。
婚礼结束后,我没有直接去开车,坐电梯上楼上商场里逛了逛。在一家琴行里,我看看四下无人,就拉了把凳子坐下,把手放在钢琴键上,等着“肌肉记忆”冒出来。等了一会儿没有,本拟放弃,转而一想,会不会是调不对?换了个键位,摆了一会儿,还是不对。我翻了翻白眼,两手一分,随便往键盘上一放,脑袋里什么都不想。突然间,我觉得我应该左手如此,右手这般,往下一按,声音还挺和谐的。我还没来得及吃惊,曲子就源源不断地弹出来了,后面的事情我完全控制不了。先是四个小节递降的轻快伴奏,接着是轻松诙谐的主旋律。弹着弹着竟然还出了变奏,在里面夹了一两句《多瑙河》,一两句《拉德斯基》,一两句《欢乐颂》。我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手指很软,没有力量,在这种不科学的力量下很快就疲劳了。但是我完全顾不上疲劳。我左看看,右看看,因为我完全不需要看键盘。越来越多的顾客和店员加入了围观,说说笑笑,有的还打拍子,完全都打在脚后跟上了。我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最后用极大的力度给这首曲子划了个干脆整洁的休止符,然后双手一举,做了个乐队指挥收尾的姿势。
“我操,”我在一片掌声中,发自肺腑地大叫道,“这啥啊?”
(注3)此处指莫扎特《土耳其进行曲》。
(注4)颞叶:大脑的一个区域,负责处理听觉、情感和一部分记忆。
一手遮天吴大拿
我认识吴大拿时,她还有两只手。严格来说,我跟她并不算认识,或者说,那时候我们村跟南边邻村的所有人都互相认识。吴大拿这个绰号也是她丢掉一条胳膊之后得到的。一般来说,在农村,有外号的人都是传奇人物。比方说,我们庄有个老头叫魏喇叭,他是吹鼓手,唢呐吹得最好。村里的老太太为了听他吹唢呐,天天咒这个死咒那个死,好让人家办白事请吹鼓手。我们南边这个庄叫南菜园儿,南菜园儿有个吴大拿,十里八乡都知道。而且,她在获得这个外号之前就驰名宇宙了。
吴大拿本名叫什么我们都忘了,在吴大拿之前,人们叫她吴大力。显然,吴大拿这个名字跟她丢了一只手有关系。关于这只手的事情,慢慢就会讲到了。现在先讲讲吴大力的事。
为了避免被这个名字误导,首先应该说明其性别——吴大力是个粗豪的莽妇。其人头如麦斗,眼赛钢铃,肩宽背厚,肚大十围;她的衣服都是买料子自己做的,因为县城里买不到她那个尺寸的衣服。她的两条胳膊像四节粗壮的毛竹接驳而成,关节处形成一对奇妙的小坑儿;末端两个拳头皮锤相仿,只要照你头上来一下,保证做个全堂水陆道场。不过这是想象,我还没听说过谁真的被这对拳头打过,而且你只要见过农村妇女打架就会知道,拳头其实不是最重要的。
既然被称作吴大力,其力大自然是出了名的。过去各家的耕地还比较多的时候,秋天打了麦子或收了棒子,南菜园儿村的人总能看见一位胖大姐轻松地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堆着违背常识的巨大粮堆。如果你没推过这种车,你很难想象推一辆车能费多大的力——这种独轮车是木轮子的,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在二十世纪末的北京郊区竟然还有这样的生产工具,但它确实存在,且真的很沉。这种车是用一巴掌见方的实心儿木料拼接而成,我猜那个可笑的没有胶皮的木轮子就有上百斤重,空车怕不有两百余斤,否则也搭不了山一样的粮食。那时候,吴大力还有两只手,她可以轻松自如地装卸这一车的粮食,再从菜地穿过长长的大街推回自己家去。
吴大力的儿子跟我差个六七岁。我小时候,见过吴大力带着孩子下地干活,场面颇为奇特。为了不耽误干活,吴大力发明了一种充满智慧的装备,能把儿子挂在屁股后面。此人屁股极大,儿子背靠屁股坐在其上,怡然自得,常常挥舞双拳嘎嘎傻乐。据说,其灵感来自南方的一种背篓,劳动妇女可以把孩子放在里面背着干活,但仅限于摘果采茶一类。吴大力听一个走过南方的老人说,有的妇女背着孩子插秧,一弯腰,孩子扑通一声掉出来一头插在了水田里,真是太可怕了。经过改良,她就发明了这种挂在屁股上的背带。这就是死了男人的寡妇带孩子干活的方法。不过,吴大力一点儿也没表现出什么难堪来。
关于她男人的死因,我是长大以后才知道的。事发时,俩人都在地里收棒秸子。这片玉米地外面是街坊二福子家的地。二福子家有点儿钱,不知道哪儿弄来一辆小型玉米收割机。如果这是电影,此时必要给收割机前面那个布满锯齿飞镰的大滚筒一个阴森森的特写,预示着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可惜这不是电影,彼时,大家还都用镰刀加脚踹的方法收棒子,意识不到这东西的危险。收割机开过来时,吴大力的爷们儿正背对着它弯腰干活,也不知道怎么就一屁股坐进了滚筒里,身体立刻被对折,然后被切成了乱七八糟的形状,只剩头、肩、两臂耷拉在外面。
这事儿最后没打官司,似乎由大队调解,定性为事故,赔钱了事了。大队什么都能调解。我觉得把南菜园儿大队派到索马里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总之,这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如果两家闹翻了,肯定还得出一条人命。据说吴大力赶到出事地点时,手里正抄着那把家传的镰刀,光闪闪夺人的二目,冷森森耀人胆寒。见了男人惨状,吴大力更不打话,亦不哭闹,抡起镰刀就找二福子的脖子,一道冷光过处,二福子抱头弯腰躲开了,咔嚓一声削下收割机一面后视镜来。二福子躲进驾驶室死活不出来,吴大力几镰刀把铁门豁了横竖好几道口子,所幸没豁开;接着她又发狂地推收割机,一推两推,收割机居然左右晃了起来,得亏被婶子大娘及时劝开了。要我说,这种场合,胆儿最肥的还是婶子大娘。
吴大力这把镰刀有很多故事,传说是明朝末年起义军中的高手打造的,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割棒秸子如分秋水,断处不起毛茬儿,不飞碎末儿。这个说法有几分道理,农民起义军用镰刀当武器有很强的伪装性和极高的熟练度。年轻时,吴大力手持这把镰刀,专门为村里的妇女打抱不平,动辄就要阉了谁谁谁。跟人动起手来,吴大力膂力惊人,镰刀又极快,寻常的铁锹杆儿一刀两断。这种场面发生在电影里,你不觉得稀奇,若发生在眼前,管保目瞪口呆,接着丢下铁锹就跑。几十年里她只栽过一次跟头,说是遇见过一个卖甘蔗的老头儿,要对她进行说服教育,结果说翻了脸,也不知道用什么把镰刀尖儿给削下去了,这件事从没有人听她详细讲过,成了千古之谜。
二福子家赔完钱,穷得连叮当响都没了,其媳妇立马像国产剧本写作法则规定的那样跑了,留下个三四岁的女孩儿。收割机也卖了。这下村里人长出了口气,觉得这个恐怖的机器终于离开他们的地头儿了,结果好景不长,第二年夏秋之交,沿着省道开来一辆辆崭新的大型联合收割机,一路出租,且收且走。据说这种收割机能一路南下收到江西附近,再兜个圈回来。地里的事儿,我不太明白,总之这种比二福子那辆恐怖十倍的加强版收割机不知被什么人租了回来,出现在大家的地头儿上了。每当此时,吴大力就赌气似的迎头而上,镰刀闪耀着死亡的光辉,似乎在向联合收割机示威。
事情就发生在她当了寡妇的第三年。当时正值秋收,北京郊区种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弄不太清楚,总之地里有两三辆各种形状大小的收割机在往来交替地工作,一时间杀声四起,柴油机冒出的烟和收割机卷起的茎叶碎片遮天蔽日。吴大力跟收割机有仇,当然不可能去租这东西。她也是为数不多的在地里挥舞镰刀的人。她挥动着小象腿一般的胳膊,抡动着闪着寒光的没有尖儿的镰刀,随走随割,随割随踩,在身后留下一排整整齐齐倒成“人”字的棒秸子。从上俯瞰,其景象就像一条黑黝黝的巨鱼劈波斩浪地在金黄的海涛中畅游,又似一条在身后拖着笔直航迹的驱逐舰。恰逢此时,在眼前一人多高的棒秸子的缝隙里,在有节奏地一起一落的镰刀所拖曳的蓝白的光轨的缝隙里,她看见一个矮小的人影,穿过棒子地,迎着轰鸣的收割机跑了过去。可以想象,吴大力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收割机卷死她爷们儿,但那个静态的cult(血腥暴力)场面肯定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和阴影。可以想象,虽然收割机的轰鸣声震天撼地,吴大力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小孩子踩着秸秆的咯吱声。可以想象,在她家地里出现的小孩的身影、收割机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布满刀片的滚筒和踩秸秆的咯吱声,一瞬间在她脑海中混合成了一个何等恐怖的场面。
当然,像吴大力这种村妇,是不会表达恐惧的。我所见过的村妇,表达喜怒哀乐惊恐悲,基本都是靠骂大街实现。骂街的语调音量不同,表达着不同的情绪,但构成骂街之主要词汇,差不离总是那么些。此刻,吴大力发出响彻四野的吼声,怒挥镰刀,大步向前,势如奔雷地穿过荆棘丛一般的玉米地,来到收割机前。当她看清那个孩子是谁时,收割机已经举刃相向了。吴大力骂着三字短语,把镰刀往地下一甩,镰刀“哧”的一声插进去几寸深。她脚下不停,右手顺势揪住小孩的领子,凭着她那个油桶般的身躯的重量,猛一转身——吴大力的身体结实饱满,除了胸前那两个累赘以外,全都坚硬似铁。用句名著中的描述,这是一个巨大而残忍的身躯。这么一甩,那孩子便向与收割机相反的方向飞了出去,喀喇喇地穿过玉米地,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与此同时,吴大力在一瞬间变成了后来的吴大拿。借着一转身之势,她把孩子甩了出去,但自身巨大的惯性让她继续旋转,为了保持平衡而本能伸出的左臂插进了收割机的滚筒。收割机为了剧情需要,配合默契地轰然落下,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绞住了吴大力的左臂。其角度十分诡异,恰好在卷入大半条胳膊之后卡住了,大概连柴油发送机也无法征服吴大力铁塔般的身躯。
吴大力的儿子哗啦哗啦地扒开玉米地冒了出来,一看眼前的景象,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哇哇大哭了起来。小男孩的哭声绝对可以名列最令人崩溃的十种噪声之首。小时候上乐理课,老师为了讲清乐音与噪声的区别,用录音机播放了好几种噪声。当时要是播这种哭声,我们一定都能爱上音乐,因为相比之下乐音实在太美妙了。总之,即便是身负重伤神志恍惚的吴大力,也无法忍受这种哭声(说不定这也帮助她从昏迷中挣扎出来)。她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大骂道:
“哭你妈×!熊×孩子,把镰刀给我!”
这句话中包含了她表达情绪必须要用的四字成语、对儿子的爱称,以及在这种紧急危重关头做出的一个勇敢而正确的临场决策。熊×孩子又哭了一会儿之后,一看妈妈的脑袋渐渐耷拉下来,眼睛也快合上了,赶紧抄起地上的镰刀,递到吴大力的右手里。吴大力的手一碰到刀把儿,精神为之一振,顿时扬起了头。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简直无法直视,而且稍微一动,无数个形状复杂的巨大伤口中就一齐向外喷血,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摊。收割机司机晃晃悠悠地下了车走过来,张着嘴站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吴大力好容易定了定神想说句话,忽然把镰刀举过头顶,更不迟疑,“唰”地就是一刀,接着撒手扔刀,轰然倒地。在当场的所有人看来,此处绝对是每秒60帧的18速慢镜头。
技术上讲,要切断吴大力那么粗的胳膊,镰刀需要经过衣服、皮肤、肌肉、脂肪、骨骼等很多层,如果角度不佳,还可能挂在收割机滚筒的刀杆上而切个半死不活。那可真是人间地狱。吴大力决定举刀断臂时,一定在一瞬间进行了一系列复杂而纠结的思考。比方说,如果不切断它,有多大可能留住这条胳膊;等卫生队的人来之前,基于当前流血和凝血的速度,会流失多少CC全血,占身体血液的多大比例,是否有生命危险;切断胳膊后,现场的人(儿子、司机和陆续赶来的街坊)是否有足够的急救常识能帮自己包扎止血;如果不能,自己能否获得足够的肾上腺素来对抗剧痛和昏迷,诸如此类。更大的可能性是,她什么都没想,甚至连在哪儿下刀能最大限度地保留残臂都没想过。因为剩20厘米跟剩30厘米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吴大力其人,大字不识几个,更不可能有什么医学知识,她很可能只是在想:×你妈,老娘才不会死在你手里!
在她倒下的时候,那个被扔出去的小孩满脸血一脸泥的从玉米地里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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