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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玩得着实有些晚啦,那股子兴奋劲儿仿佛还在心头萦绕呢。幸好今日无需前往那令人些许拘束的尚书房,如此一来,芊芊便能够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一直睡到那太阳高高升起,都快到中午时分啦。当她悠悠转醒之际,才猛然发觉已经有好些天未曾去看望自己的心爱马儿红红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与思念,她连忙起身,细心地收拾妥当后,便朝着王府的马厩走去。
那王府的马厩是一个一个的小隔间,,每一间都关着不同的马儿。而芊芊的红红和严望的追影,正悠然自得地待在那最大的一个隔间里呢。经过下人们一年多来的精心照料与呵护,红红跟追影都宛如脱胎换骨一般,明显地长大了一圈,那一身的毛发更是变得愈发光亮顺滑,仿佛能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当芊芊缓缓踏入马厩之时,那些下人们就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似的,立刻纷纷围拢了上来,满脸笑容地向芊芊问安问好,芊芊也温言细语地一一回应着他们的问候。就在这时,那个平日里负责照顾红红的下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
芊芊见状,关切地问道:“红红这几日过得怎么样呀?”那下人赶忙对着芊芊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五小姐,红红已经连着三天没有正常排泄啦,您瞧那肚子那儿摸起来都微微有些鼓胀呢。小的已经买了些泻药,一会儿就给红红的草料里掺上那么一点儿,希望能让它恢复正常。”
芊芊听后,皱了皱眉,轻声说道:“哦,那泻药拿给我瞧瞧啊。”说着,便伸出手,准备接过下人手中的泻药,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下人小心翼翼地从那破旧的怀里缓缓掏出一个略显陈旧的小纸包,他轻轻一抖手,那小纸包便展开在空气中,露出里面堆积如小山般的白色粉末。这粉末细腻而洁白,芊芊好奇地凑了过去,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一动,轻轻地闻了闻,然而却并未闻到任何刺鼻或异样的味道,她眼中闪过一抹期待,对着下人说道:“这个可不可以给芊芊一点啊?芊芊想试试呢。”
下人满脸疑惑地问道:“五小姐,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呀?要知道,虽然它是人能用的东西,但可不能过量使用哦,就像红红那般大小,最多也就只能放一指甲盖那么大的量呢。”
芊芊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解释道:“大吉已经有好几天没拉粑粑了,芊芊只是想要一点点,不会有事的啦。”下人听后,心中虽有些担忧,但也没有再多想,随手便拿出一张干净的纸来。
他熟练地将纸摊平在手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出一半的泻药在纸上,那白色的粉末如细沙般倾泻而下,铺满了一小片纸面。接着,他拿起纸张,对着芊芊说道:“大吉体型小,每次确实只可以用一点点,就像这样,用两个手指头捏起来这么一丁点就可以啦。”说着,他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那一小撮泻药,展示给芊芊看,以让她明白用量之少。
芊芊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随后,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小纸包,小心翼翼地将其塞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精致的小香囊里。就走出了马厩。
芊芊一蹦一跳地准备去演武场找严望,上午和严望一起练完武,下午她才想起夫子放假两天留的课业,于是赶紧跑去严霜儿的书房写作业。
写着写着,她突然想起今天从马厩拿回来的泻药,正好桌上有一杯水,芊芊琢磨了一下,从香囊里掏出泻药,小心翼翼地打开,用手捏了一丢丢,又觉得不太对劲,她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下人叔叔说的用量,好像是一指甲盖,嗯,就放这么多吧。她拿起纸包,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手一抖,哎呀,不小心倒多了。再仔细一看,下人叔叔的指甲盖好像比自己的大,那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粉末倒进水里没有立刻溶解,于是小芊芊伸出小手指搅了搅,然后放进嘴里,咦,没啥味道呢。
她刚放下杯子,严霜儿和安王就一起走了进来,芊芊一看到安王,立刻扑了过去,“爹爹,爹爹”,边跑边抱着安王的大腿。安王问:“明天要去尚书房上课了,课业写完了吗?”芊芊回答道:“写完了呢。”安王缓缓地坐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
他静静地看着芊芊刚刚写完的课业,那字迹宛如一群乱舞的蝌蚪,真可谓是跟鬼画符似的,弯弯扭扭、大小不一……算了算了,写完就行。
他看完后,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微微仰头,将里面清凉的茶水一饮而尽,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瞬间弥漫在口腔和喉咙之间,让他感到无比舒畅。就在这时,芊芊刚想阻拦他喝水的举动。
突然间,她的肚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一般,一阵剧痛猛地袭来,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肚子,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茅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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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霜儿看到,也没多想,只当小妹是太着急了。紧接着,安王放下杯子,开始认真地查看起严霜儿的课业来。他的目光在那些字迹工整、排列整齐的文字间来回移动,心中不禁暗暗点头,对严霜儿的学习态度和书写水平给予了肯定。
这份课业与芊芊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无论是笔画的粗细还是字形的规范程度,都展现出了严霜儿的用心和努力。
安王耐心地看完了严霜儿的课业,抬起头来,正准备起身离开,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也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疼痛来得毫无征兆,仿佛是从腹部深处突然冒出的一股寒气,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顿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强忍着疼痛,试图保持镇定,但那股剧痛却越来越强烈,疼得他几乎无法站立,冷汗如泉涌般不断从额头滑落。安王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使出轻功,“嗖”的一下飞到了茅厕。
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光影。等了大概有一段时间,芊芊终于拖着虚弱的步子从茅厕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汗水,那汗水犹如珍珠般晶莹剔透,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张白纸般脆弱。
严霜儿一瞧见芊芊这副模样,赶忙迎了上去,问道:“小妹,你这是咋啦?”“肚子疼……三”话还没说完,芊芊又像一阵风似的,“呼”的一下又跑回了茅厕。芊芊刚进去,和芊芊同款的安王就走了出来。
严霜儿担心地问道:“父王,您也肚子疼啊?”安王回道:“快叫大夫来!”话还没落音,他又“咻”的一声飞身进了茅厕。严霜儿这下可不敢耽搁了,赶紧让小金去叫大夫,又让小银去通知王妃。
王妃听到小银的消息,匆匆忙忙地赶来霜雪园。一进门,就看到严霜儿在门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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