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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小的……小的不敢……”
“带路就是,天塌下来自有衙内撑着,为难不了你俩。”岁荣难得与他们啰嗦,手上绳子一紧,黄承闫被扯着脖子躬身跟上。
狱卒不知眼前这少年是何来头,看他能将黄承闫当狗牵,自不敢再问,心惊胆战地在前面带路。
所谓死牢,不过藏得更深,大小与其他牢房无异,皆是由手臂粗细的铁杉木围合,困寻常犯人倒是够用,若是关押高手,只算个摆设。
狱卒打开了死牢的门,岁荣将帽檐下压掩住眼鼻走了进去。
里头支着刑架,那大汉大字型被腕粗铁链绑在刑架上,听见异动也不曾抬头,头颅垂着披头散发,健美至极的躯干满是脏污,亦不知生死。
火把的光亮不济,仅能瞧些轮廓,但已可见一斑,若是青天白日仔细观赏,这健硕之躯还不知要如何震撼,饶是岁容这般见过各色英伟男子的风流客,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黄承闫每日练功不曾停歇,自认勤勉,一身千锤百炼的筋肉放眼整个梧州城无人敌他得过,但与眼前这壮汉相比,就好似黄狗与黄牛,平生头一次让他感到自惭形秽。
岁荣本想让黄承闫假装犯人躲在大牢里窥察真凶行迹,但见了眼前这人,心中驽定了十分,既然戏已演到了正主面前,不如接着演下去。
“两位大哥,衙内命我看着他打完,快动手罢,我也好早些回去复命。”狱卒虽不知衙内葫芦里卖何药,也只好依言将他捆到了刑架上,只是两个狱卒手握长鞭,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动手,岁荣看不下去,夺过长鞭,呼啪一声,一道两指宽的红痕渗着血珠,从黄承闫健硕的右胸斜拉到左腹。
这一鞭提神醒脑,岁荣虽没用内力,那也决不留情。
黄承闫自诩习武硬汉,活得虽糙,过得却是人上人的享福日子,也不是没有耍浑招惹上些厉害角色,皆忌惮他这知州长子的身份不敢还手,向来都是他打人,这挨打还是头一遭,真真切切火辣辣的刺痛直让这硬汉龇牙咧嘴地吸气。
还不等他喘息,岁荣腕上一抖,一记响鞭又狠又辣,自他左肩抽到右腿,惊险地掠过命根,听得二卒心肝一颤,吓得差点绝后得黄承闫浑身一凛。
“你来……唔……唔唔!”
“你什么你?”岁荣扯下他蒙头的麻袋一团囫囵塞进他口中,两记耳光扇在他硬朗的脸上:“这便是你仗着出身横行无忌的下场!”
黄承闫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双目瞪圆喷出火来,奈何手脚被缚,嘴也被堵住,已然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岁荣一脸得意,鞭子越抽越快,一时只听得响声,瞧不见鞭影,这样的打法,不像是惩戒,随意得更像是出气。
黄承闫愤怒的咆哮被麻布袋堵成了狼狈的呻吟,奋力挣扎慢慢成了躲闪,刁钻毒辣的鞭子总是抽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凡是抽打过的地方先是麻胀,然后是火辣辣的刺痛,最后是欲挠不得沁入骨髓的痒。
起先他还能绷紧肌肉去硬抗,挨得久了,肌肉也绷不紧了,那滋味更是痛彻心扉。
数百鞭后,裤子碎成了柳絮,被那持鞭的小子一扯就全落了。
岁荣用鞭柄挑起他的命根子掂了掂,笑道:“不错嘛,家伙还挺沉,这样大的行货,不知挨得起几鞭。”
黄承闫双目之中尽是恐惧,一个劲地疯狂摇头,他这大家伙还没使过,黄家还得靠它传宗接代,若是就这样被一个小和尚不明不白地糟蹋坏了,那可太冤枉了。
想他黄承闫,梧州城的小霸王,万想不到会有一天,如现在这般,在他平日当狗般呼来喝去的小卒面前赤身裸体。
更想不到,自己这身精肉原本应该伏在女体之上征战耕耘,享受崇拜和赞美,日夜勤勉锻炼出来铁打的身子,反成了供人取乐的耍件。
最最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正在羞辱的鞭击和视奸中,渐渐充血……勃发……胀大……
岁荣暗催内力,天魅体无色无味噬骨摄心,令黄承闫陷入一种羞耻的漩涡之中,他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竟会在别人的折辱中兴奋至此。
小霸王别过头去,越是不想,他的二弟胀得越大,既粗且长让人如何都忽视不得。
笔挺的茎身酱黑中透着处子的粉红,硬邦邦撑过肚脐,端头吐出了晶莹的珠子,那珠子越牵越长,坠在地上,砸得两个狱卒喉头发紧。
狱卒甲用肘弯轻轻碰了碰兄弟,使了个眼神,扬了扬下巴,狱卒乙合眼点头,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神情,在他们眼中,岁荣与黄承闫这莫名其妙的一唱一和,显然成了一种少爷与小厮间的调情。
再看向黄承闫,二人的表情也变了,少了三成畏惧,多了三成戏谑,五分玩味,十分向往。
黄承闫想要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躲避歹毒的鞭击,不得不像个荡妇似的扭腰摆臀,浑身都用了力气,数鞭下去,汗水从额头鬓角迸出,顺着身体流淌,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啧啧啧,先前还是个刚硬的汉子,几鞭子就将你打出了原型。”岁荣笑嘻嘻地调侃,手上却丝毫不慢,一下一下往他命根子上招呼。
若不是真心害怕被这不知轻重的淫僧废了子孙根,以黄承闫的硬朗性子,寻常的刑罚还真没法让他讨饶,可这专往男人要害处招呼的阴招实在太过毒辣,即使内心再坚毅,黄承闫终究还是个尚未娶妻的童子,就算再不懂男女之事,也晓得命根子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唔!
唔!
唔唔!
连连惨呼却无济于事,岁荣使了个眼神,两个狱卒左右拉动麻绳,脚下踩空,健硕的汉子像井口悬吊的水桶般被人吊起,他不得不绷紧浑身肌肉对抗四肢关节随时都会被勒断的剧痛,绷紧的肉身又恰好成了鞭子最好的靶子,能供人打得畅快,看得也悦目。
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嵌入衙内的小腹,纵横交错的鞭痕被衬得愈发狰狞。
刚刚松懈下来的肌肉这才感觉到遍布其上的伤痛,它们稍一收缩,从肌肤之下传来的电击般的痛觉便逼得他又一次咬牙发狠挺住,一旦他收缩腹肌,伤口就会被扯裂,那些饱含血水的鞭痕便重新化作烧红的小刀。
呜呜呜……每一次肌肉收紧都会便随来衙内痛苦的呻吟,他身上肌肉虬结鼓起,脖子上青筋暴突,再承受不住,突然拼命弓起腰肢,咿咿呀呀叫着猛然爆发出全身力气,将那刑架摇得嘎嘎作响,几近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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