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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羞,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陈大动作更快,人已经起身,双手往她腰上一揽,便叫她跨坐在腿上,背对着他坚实胸膛,后背处一片火热,他薄唇便贴上来沿着她的颈子吻上来,细吻密密麻麻的不放过一处儿肌肤,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微有些醺然。
他大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她的一字领往下挪,露出一对儿叫胸衣包裹着的娇乳儿,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失了胸衣的包裹,晃出极浅的乳浪来,白晃晃的就露在人的眼前。
高诚从后视镜里瞧见被释放出来的嫩乳,手心里还残留着抚过的娇嫩感,让他真想撇下车,跟着去抚上她的嫩乳,不行,还得将她的乳尖儿也吃进嘴里才好,仿佛嘴巴咂巴间都能感受嫩乳的香嫩——他一个正常男人,自然就受不得这样的香艳画面,裤裆间的性器,早就肿胀不堪地挺立着,仿佛要冲破裤子的束缚,呼吸跟着沉重起来,肩上还担着重任,得把车子往陈家的老宅子开,毕竟离这地儿算是最近的。
他恼得不行,耳听得那娇娇被陈大弄得轻轻呻吟的声儿,还能从后视镜里瞧见陈大那大手搓揉着她嫩白双乳的画面,都给他刺激得不行,额头渗出细汗来,他不由得低吼出声,“陈大,你够了,想出车祸,你尽管弄。”
男人的声音压抑又痛苦,仿佛被逼到临界点,叫人听了好像还有点心酸。
玫玫坐在他的腿上,臀后抵着个坚硬的物事,她晓得那是什么,腿心处湿漉漉的,都是叫另一个男人给刺激的,这会儿,被他抵着,她好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的能清楚地感受自个儿那秘处跟着抽搐,也挤出更多的水意来。
她含着羞,带着怯的,白嫩的娇乳儿更羞怯地躲入他的手心里,两团乳肉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掌心按着挺立的乳尖,将乳尖深深地按入软肉里,又迅速地将手松开,眼见着乳尖儿瞬间挺立起来,娇娇地挺立在嫩乳上,引得他将她稍微摆了个侧身,低头就含住娇颤的乳尖。
乳肉被含住湿热的嘴里,她身子跟着紧绷起来,胸脯不由自主地送向他的方向。
陈大嘬弄着乳尖,娇俏的乳尖在他嘴里头仿似带着一种甜蜜的香味儿,叫他欲罢不能,轮轮将两颗乳尖儿都嘬弄得又红又肿还不肯放过,还啃着她白嫩乳肉,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眼底发红,粗喘声更为浓烈——
她羞怯地微闭着眼睛,不敢看附在胸前的大脑袋,总觉得自个儿跟喂奶似的,偏这人是伯伯,到跟个孩子似的吸她的她奶儿——她又疼又胀的,难受极了,“疼,伯伯,疼呢……”
人却是娇气的,就只疼了,皱着个秀气的眉头,还唤疼。
高诚到听得心疼,当然,他身子也疼,恨不得自个把车停了,把陈大推开自个儿上嘴去吃那对奶儿才好,偏还得开车,还得继续听这个折磨人的声音,还得看这折磨人的画画,简直是煎熬,恨恨地在前头骂道,“陈粹,你是人嘛,把玫玫都弄疼了,你不会轻些?”
男人的声音叫玫玫瞬间有无处容身的念头,双手好似后知后觉地想要捂住裸在外的双乳儿,她睁开了双眼,只见着后视镜里映出她同伯伯的身影来,她挺着胸脯送入伯伯的嘴里,半身儿都在他的臂弯里,被她给托着半身儿,他的脑袋俯在她胸脯,啃噬着她的奶儿,啃得不由得轻轻娇喘。
她怔在那里,好似有些抹不开面子,“别,伯伯,别这样……”
他重重地吸吮上一口,嘴里头仿佛含着最美味之物,也好似要将她的乳汁给吸出来。他稍稍地抬起脸,眼神缠上她的,“别哪样呀??”
他说便吐出乳尖来,乳尖又红又肿,比平时都胀大了一圈儿似的,上头还沾着晶莹的湿意,在他眼神里微微地娇颤着,好一幅淫糜的画面——
却叫她面上烧得慌,红艳艳的,那色儿就好似在枝头刚成熟的樱桃果儿,诱得人想要一口咬上去,必然是香甜满口的汁液。
她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想将自个儿的身子给缩起来,甚至她的胸前泛起一丝的鸡皮疙瘩,此时,她知道不光揽着她的伯伯在盯着看她,甚至前头开车的高诚也时不时地看她——明明应是羞耻的,这个时候,她却为着两个男人被她而吸引,甚至有种隐秘的……
隐秘的虚荣感。
是的,便是这样的,还带着禁忌的关系,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内心底的那么点虚荣感还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但她面皮儿薄,不会承认的——
只得羞得想将自个儿藏起来,到不能如愿的,白嫩的乳肉被两手推挤在中间,两团乳肉中间形成极深的沟壑来,叫人目眩神迷。陈大眼神缠人,伸出舌尖轮流舔弄两边乳肉儿,又问道,“玫玫,是不能这样吗?”
舌尖舔弄,又痒又胀,两团乳肉好似要绷开来一样,让她难受地想要扭着身子,私处的湿意让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到有些个委屈巴巴的,“都、都别……”
他闻言轻笑,绷直了舌尖,就似交合一样地戳入两团乳肉挤出来的沟壑里,一下一下地戳弄着,戳弄得她白嫩的肌肤瞬间就染上一层晕红——他戳弄了几下,还戏谑地问她,“那玫玫想这样吗?”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子娇软得不像话儿,似软泥一样地半躺在他怀里,“伯伯,伯伯……”
这一声声的“伯伯”,不光喊得陈大难受,也喊得前面的高诚难受,仿似将人的魂儿都引了出来,引得人纷纷投诚,也惹得高诚不由暗暗骂了一声,“真个小妖精!”
却是恨恨的,又带着期待的,真是矛盾的心理。
陈大将人揽起来,放过一对儿被他玩弄过的肉坨坨,薄唇沿着乳下的肌肤啃吻,她身体的每一下娇颤都叫他满意,舌尖对着小巧的肚脐眼轻轻一戳弄,她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似哭啼一样儿的,“伯伯!”
“乖,伯伯疼你呢,”他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边安抚边往下啃,将她平坦的小腹都啃吻过一遍,绷紧的裤子已经叫他给解开扣子,叁颗扣子齐齐的解开,就露出同胸衣一个色儿的小裤来,将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包裹在里面,更显出一丝神秘的感觉来,叫他轻咽了口水,另一手则是往那鼓鼓的花苞上一点,接着就问征求她意见似的,“玫玫可叫伯伯吃吃这里?”
这一问,问得她羞意难当,扭着身想要逃。
可人还能往哪里逃?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他指尖上一触,便用手抚触上了那处,指上便发现了湿意,眼里的欣喜难掩,到是正经地夸道,“玫玫可叫伯伯欢喜,这会儿都湿透了——”
“没、没有,”她还想否认,酡红着脸蛋儿,还自欺欺人,“没有。”
他也不同她计较这些,只抬起她的娇臀儿将裤子往下褪,小裤儿就薄薄一片儿布料,他手上一用劲儿,便将这片儿薄薄的布料撕破了。她被推倒在后车座里,胸衣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双臂上,胸衣已经被拂落在胸下,将一对儿白嫩嫩的乳肉露在外面,乳肉上沾着晶莹的湿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娇颤着,她眼神迷乱——
他沉了下身,人跪在脚踏前,就跪在她跟前,裤子被他自她腿间拉掉就随意儿往前面一扔,再将她纤细的腿儿掰开,他的脑袋凑了上去,鼻间亲抵着她的娇嫩,湿意里仿佛带着一丝甜蜜的香味儿,缠得张开薄唇,对着娇颤着的花唇就含了上去。
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直,就连双腿儿都跟着绷直,直挺挺地抵上前面的车座后背,又硬生生地将她的腿儿给挡了回来让她怎么也绷不直腿——她只得曲起了双腿,双腿曲起在后车座上,偏被个男人的脑袋给撑开,他的唇舌热切地嘬弄着娇嫩的私处,将沾了湿意的花唇嘬得“啧啧”作响,那声响伴随着他沉重的粗喘声,叫前头的高诚忍不住又低骂一声。
“禽兽!”高诚骂道,恨恨地想将被扔到面前的裤子扔开,下一秒,他又将裤子放到隆起的裤裆间,但也恨不得此时埋在她腿间的脑袋换成他自己,换成他自己在她的腿间作弄,嘬弄得她娇喘出声,恼怒地用裤子裹住隆起之处,急切地揉搓起来,没有温暖湿窄的娇穴相就,他这无异于火中取栗,更让他心火更盛,“真是禽兽!”
小巧的花唇娇颤着,所有的褶皱都叫他舔了个遍,舔得她控制不住地轻颤着,小穴口动情地溢出不断的晶莹湿液来——他却绷直了舌尖,将热烫的舌尖戳入娇怯的小穴口,只入个尖儿,就被穴口牢牢地吸住,吸得他身下都疼了。
“呜呜呜……伯、伯伯……”她呜咽着,呜咽的哭着,竖立着的双腿失了力气,无力地垂落在他身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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