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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莱恩 父亲的朋友（第2页）

扎布瑞尔眉头紧锁，望向远方，“你打算直接袭击万眼？”

“是的。他们留在这里。”莱恩的语气充满决绝。

扎布瑞尔顿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我可以带你去他们的据点。”

“你还会战斗吗？”莱恩盯着扎布瑞尔，语气冷静但带着一丝挑衅。

扎布瑞尔的目光从远方移回，语气平静却坚定，“我曾是毁灭者，操控军团最凶猛的武器，抹杀一切人类的敌人。如今，我只剩两把爆弹手枪和一柄链锯剑。正因如此，我才选择守护，而非冒险。然而……”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原体的双眸：“如果第一军之主扬起战火，那么，是的，我将奋战，殿下。”

莱恩点了点头，抽出腰间的小刀，将它擦拭干净，再次插回腰间（毛了）。那确实是一件小巧的工具，但他明白，武器的大小并不能决定战士的意志。

“很好。”他说道，转身迈步，“让我们去见识一下这些叛徒吧。”

扎布瑞尔默默跟上，他的目光中燃起了一丝久违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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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堕天使”的回忆》，出自「暗黑天使」秘密档案馆，作者：“第一位赦天使”扎哈瑞尔：

第一军之主已然归来。在某些程度上他和我记忆中的那人并无偏差，但如今的他又有些格外不同。

你无法忘却一名原体的相貌，或许阿尔法军团除外。除我的原体以外我还见过四位其它原体：死亡守卫的莫塔里安，太空野狼的黎曼·鲁斯，帝皇之子的福格瑞姆，以及荷鲁斯·卢佩卡尔。

他们每一位的模样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深处，或者说，他们在我被流放回卡利班之前的相貌。我无从得知荷鲁斯，莫塔里安或者福格瑞姆混沌染指之后的模样。

而雄狮，却苍老了。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何。看起来他和他声称的一样，对于卡利班毁灭之后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

是暗黑天使出于某种原因将他置于了一个不完美的静滞立场中吗？还是他单纯的沉睡了一万年之久，而这就是原体的生理对一百个世纪的反馈？

无论如何，无论是灰白的长发还是深刻的五官，我都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认出了他。他的盔甲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但是他的发型，他的仪态，他的气场都无半点差别。他乃是我的基因生父，即使他满面疤痕衣如乞丐我也能认出他。

莱恩·艾尔庄森以他的伟力和荣光吸引世人，而又靠着冷酷的举止拒人千里之外。他的本质自然而然地吸引着无数阿谀奉承，但是他的性格又时刻与他人保持距离。

与他交谈的瞬间你便会感受到自己的言辞时刻被以他的标准审视，评估着是否配得上他付出时间与精力。他乃是专注于狂怒的不朽意志，无论如何还是为何，自大裂隙撕裂银河的余波中他已重新苏醒，再次归来。

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预言或启示，但这件事却让我无法不去这样想。

自我其余的兄弟们毫无理由地想要谋杀我的那天起，我便放弃了我的军团。自我重回物质宇宙以来我花费了数个世纪来躲避我那些偏执，恶毒而满是恨意的军团后裔。

雄狮早已没有任何权力指挥我，即使我相信他曾以为他遭受了背叛，相信他向卡利班开火是因为受到了毫无预警的袭击，这都还不足以重新赢得我的效忠。

我已经一个人漂泊了太久，久到习惯了自己做出决策，习惯了依靠自己的直觉求生。他仍是我的基因之父，但是我也并非他亲手创造。虽然我已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但是人类的特征之一不就是父母的权威终有一天将被你落在身后吗？

因此，当第一军之主宣布他将与混沌开战时，我并非出于责任，恐惧，忠诚或是爱戴向他提供我的协助。驱使我的是某种更宏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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