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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正看得起劲,就听凌昱道,“走吧”,转头一看,他已经站起来向她伸出手。
见皎然屁股像被钉住了一样,凌昱又微屈身子半蹲下来,将皎然拦腰抱起。
皎然嘟着嘴道,“我还没看完呢!”但人已经被抱起,只好抓起凌昱的大氅,环住他的脖子,乖乖跟着他落回地面。
这准是在报复她方才煞风景将他推开,凌昱才急着要走,此仇不报非女子,皎然脑海里忽然就闪出几个画面,等哪天发展到要米西米西的境界,一定等凌昱擦枪走火,立马跳起来穿衣服走人,不过这有点远了,近的来说,就像上回在竹风榭一样,往身上糊半盒脂粉熏死他,虽说只是小小的报复,但皎然想想就乐到了。
“夜露寒凉,你就穿这么点,山中久坐身子吃不消,这天色回去再看不也一样?”凌昱低头和皎然道,却不由再次疑惑起女儿家这种生物了,方才将她抱起来时,皎然嘴上还能挂油壶,怎么一个落地的功夫,就乐呵成这样?
“那能一样吗?”皎然被凌昱轻轻放下,幸好她今日穿的是牛皮靴,不然脚下满地的乱琼碎玉,脚早该冰湿了,愣神时手头一动,是凌昱接过她手中的大氅,甩开披在她身上。
冷冷的梅香让人分不清是肩上传来的,还是旁边的人身上飘来的,皎然转头看向凌昱,这人的行径说强势时是真强势,但说细心时也是真细心,或者说对于属于他的东西,都极尽维护,不管能好到几时,但相好缠绵时,皎然心中确实有过甜意,一如现在这般。
上一世没来得及谈场恋爱就一命呜呼,这一世对女子的条条框框比前世多千百倍,皎然也不知能和凌昱走到何时,若按照此世的教条,她应当立即同凌昱一刀两断,但心里着实又舍不得凌公子的风姿卓越。
自打和凌昱厮混以来,这个问题困扰了皎然许久,脑子里乱成一团,乱的却不是要不要和凌昱理清关系,亦或是一刀两断,皎然清楚自己喜欢同凌昱在一起,是因着两人相处时,他能包容她时不时混乱的“自我”,尽管这些年她掩藏得很好,但前世的皎然从未改变,时不时还会冒出来。
万一哪日两人真分道扬镳,到时该如何与凌昱相处?这才是皎然困扰的,老死不相往来乃下下策,反目成仇应该不至于,井水不犯河水形同陌路亦是下策,想来想去,最好还是要如故友一般甚好。
只不过皎然也不清楚凌昱是不是“分手了还能做朋友”的人,不过在一起时留下些温情,日后总是好相见的,依着凌昱的教养,当也不会跟女儿家过不去。
只有外人才要如此费尽心机想后路,次日在四季园见到凌涵时,皎然便想,如果能和凌昱当兄妹就好了,做不成眷侣拜兄妹?不知凌昱能否如此大度呢,皎然拍拍自己的脑袋,换了一个笑脸朝凌涵迎过去,“凌涵妹妹,你这是……”
凌涵挥手指点仆人将手中的花盆放下,转身过来笑得灿烂,“皎然姐姐,我们今日去逛花市,姹紫嫣红的开得可好看了,我顺手给你挑了几盆。”
除夕将至,京城里的花市正是花团锦簇,人赏花花赏人的时候,皎然想去逛,眼下却抽不出时间。
蜡梅鹅黄嫩芯半吐,几簇倚一枝,横斜如金步摇,观之雅致,闻之芬芳,不过皎然的目光还是被后头的牡丹吸引了,她指着那盆花开口道,“这是?”
“这是‘贵妃插翠’。”凌涵笑道。
所谓贵妃插翠,便是牡丹花心生有几缕翠绿花蕊,和粉妆花瓣相得益彰,如同贵妃鬓间点缀翠钗,无比美艳。
皎然并非不懂花,而是惊讶凌涵一送就送这么大手笔的,秋日里一株上好的魏紫已值数千钱,姚黄更是有价难寻,贵妃插翠虽不比这两者金贵,可价钱亦是不低。
“太破费了吧?”皎然忍不住就拿手指轻轻点了粉嫩嫩的花瓣,浅浅粉腮脸,翠翠玉珠钗,瓣瓣浅复深,让人也想化作彩蝶蜂就是了,“花市里还能买到这好东西啊?”
这可是问到重点了,花市里不是没有牡丹,但多是寻常品种,金贵些的没点门道,时下人人家中求牡丹,有钱亦买不到手。
凌涵赶紧道:“不是的,这是我从府里拿来的,快过年了,就当给皎然姐姐的贺年礼。”
皎然一听,就知是这姑娘自作主张从国公府里搬出来的,忙道,“这于理不合啊,可是公府里观赏之用的,要不涵妹妹你带回去吧,留给我这蜡梅就够好了。”
凌涵却是无所谓地摆摆手,“皎然姐姐你放心,这点事儿我还是能拍板的,这是我从三哥哥那里顺来的,他不会怪我的。”
听到是凌昱院子里的,皎然是理直气也壮,没再拒绝,要是凌昱不愿,大不了叫他自己拎了回去,不过听凌涵这么说,皎然越发下决心,将来分手,还是得想方设法和凌昱拜个把子啊。
皎然命人将两株蜡梅和牡丹都搬去春风院,窗边几上设座屏,屏中有景,景前有花木,夜里点灯,灯下花与景相映成趣,可供文人吟诗作对,也能让我等俗人一饱眼福。
凌昱那人的心思皎然看不懂,他妹妹凌涵却是位喜形于色的小姑娘。
寻着个众人离开的空档,皎然将凌涵拉到一边问道,“凌涵妹妹寻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送蜡梅为贺岁礼已足心意,这株贵妃插翠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偷拿长辈银子,出去偷偷摸摸买零嘴,或是有求于人的,但她能为凌涵做什么事儿呢?
过几日府里要办赏花会,第一回由凌涵承办,凌涵见皎然这般以物衬花,想起娘亲那里好像有几架精巧围屏,正好回去可以同她借来用用,不至于让那些花孤零零立在高几上,正在心里悄悄记下,被皎然这么一提醒,总算想起了正事儿。
凌涵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抱着皎然的手撒娇道,“皎然姐姐,你的新酒还有没有呀,能不能先匀一些给我啊,过几日办牡丹宴我才能一鸣惊人。”
皎然被凌涵的单纯天真逗得吃吃笑了起来,这天底下能找到几个像她这般能毫不掩饰将小心思说出来的,这个年纪的姑娘,半大不小,但心中多少也有点成算,都是暗搓搓准备而后惊艳众人,哪里会像凌涵一样?
“自然是有的。”就冲着凌涵三天两头来买酒,时不时还要给她送东西这点,这个忙皎然是帮定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新酒啊?”酒店里还没正式开卖呢,连酒名都未定下。
“真的吗?”凌涵喜上眉梢,抱着皎然的手使劲摇了摇,“那可太好了,昨日王府宴饮,锴表哥一人分了一小杯,那酒虽然辛辣,却是叫人回味无穷啊!”凌涵说着还拧眉吧唧着嘴巴,仿佛嘴里还有白酒一般,“宴上许多人都争相问着要买这酒呢!”凌涵心中暗自窃喜,大家都是不缺银子的人,可不缺银子又如何,还不是只有她同皎然最熟稔?
原来是南静王的功劳,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皎然当时拿酒给南静王,因着凌昱在等着,未尝没有打发他赶紧走的念头,偏偏这个如皓哥儿一般心智的男子,因为性子阔绰不独酌,又因着地位使然,还没开卖就先帮她在上流阶层广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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