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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梦里梦外（第3页）

“那只小狗呢？”【破晓】插嘴道。

“哦，他接受了白雪的礼物，然后回到浅层了。”

“笨蛋！你就没给他带礼物？”

“啊？”

---狮子头被持续敲击中---

灰发男人一个人站在原地，盯着博德留下的脚印。

“罗曼真是，信件上的涂改，对铭记道途的人而言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查询的历史记录，真实粗心啊。不过，这个血，真是熟悉......你还不出来？你就，真的不愿意见我？”

---哎哟，我头疼，今天就算了。---

“呵。”

---......我可以解释。---

“我也很想你。恒我。”

博德的脚印处，一个和金毛犬长得一模一样的虚影浮现而出。“好久不见了，白雪，或者说，坟茔？我已经死了好久啦！死人不干扰活人的生活，不是你定下的规矩？”

灰发男人显然生气了，白皙的脸第一次有了血色。“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和燃烧者都以为你死了！”

恒我上前，歪着头揉了揉他的侧脸。“带点血色，现在要好看多了。”

于是灰发男人又泄气了。“可是，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和我与燃烧者的子嗣走得这么近？还有，如果你说你是‘亡灵’，那我是不是可以合理地把你捉回我的国度‘收监’？”

男人的语气，越说越危险了，他的狼瞳浮现出跃跃欲试的神色。

“博德只是博德，和我没什么关系。”恒我虚影澄清道。“你可以吃代餐，你还记得我说的代餐是啥意思吧？但是你不能认为他是我。我连名字都没留给他！嗯，我有一个大——计划！到时候，这个故事一定会有更好地结局！你在极北之地有什么麻烦全甩给博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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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小声说道：“行，连自己都坑啊，你一直是这样......我们也一直相信你，但是这次不要不告而别了，好吗？”

“嘿嘿。”恒我挠挠头，尾巴甩了甩。“别说出去嗷，我其实打算一个柱神和使徒都不见的，你可得好好埋葬这个秘密？”

“......你这个样子，燃烧者还没见过吗？”白雪睁大了眼睛。

“祂有所猜测，但是没有证据。”

于是灰发男人的心情不知为何，变得非常非常好。

太阳即将完全升起。

白雪拥抱了眼前的阔别多年的爱人，恒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回抱，一下下拍着灰发男人的脊背。

“辛苦你啦......”

白雪鸡贼地回头瞄了眼太阳，确认对方没注意到这里，接着狠狠在恒我的脖子处吸了一大口，然后将恒我往上一抛，将他丢回了“浅层”。

---切换到博德视角---

天亮了，博德暂时也没了睡意。这个梦太奇幻了，不过看样子极北之地还是蛮欢迎自己的。

---啊......刚刚见到了故人，心情复杂---

“辛普利修斯？还好吧，我心情很平静。”博德和最近越发显得智能的崇高形貌聊着天，迈开脚步，准备换个地方欣赏日出。

---嗯，或许吧，哦对了，注意脚下......晚了，呵呵呵---

博德突然想起来，昨晚自己是和格瑞斯一起睡的，那只猫把自己塞进了一个只露出嘴巴和鼻子的黑色睡袋——鉴于猫的口鼻全是黑的，从外头看上去，像是一整个黑色的大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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