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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袍失控 郭若云的守护与仙草的救赎（第3页）

黑袍人想撕开这层梦魇，却没料因为这样的挣扎，在现实中一下子就抓住了郭若云的衣服。还没等郭若云反应过来，只听“嘶啦”一声，衣服便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郭若云愣了一下，脸上瞬间泛起羞红，可此时她哪顾得上这些，满心都是对黑袍人状况的担忧。她看着黑袍人依旧深陷梦魇、痛苦不堪的模样，赶忙又伸手去握住黑袍人的手腕，想要制止他接下来可能更失控的举动，声音带着急切与慌乱喊道：“黑袍，醒醒啊，是我，郭若云呀，快醒醒！”

然而黑袍人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双手依旧用力地攥着那被撕开的衣角，手上的劲道大得惊人，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吼叫着，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那副模样仿佛正与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做着殊死搏斗，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已经弄破了郭若云的衣服。

郭若云心急如焚，她知道不能再任由黑袍人这样下去了，必须得赶紧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她腾出一只手想去拿旁边桌上的水盆，想着用冷水刺激一下黑袍人，说不定能让他摆脱这可怕的梦魇，手臂伸得笔直，指尖努力地想要够到水盆的边缘，身子也不自觉地往那边倾斜，可眼睛却一刻都不敢离开黑袍人，时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每往外伸一点，她的心就跟着提起来几分，生怕黑袍人会趁她松手的瞬间做出更过激的举动，伤害到他自己或是再撕扯她的衣衫。

距离水盆虽近在咫尺，却好似遥不可及。她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伸到一半又犹豫着不敢再往前，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催促着她赶紧拿到水盆，用冷水让黑袍人清醒过来，这样黑袍人才能脱离危险；另一个却担忧地大喊着，万一这短暂的松手让黑袍人陷入更大的失控，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黑袍人双手还再无意识地撕扯着郭若云的衣服。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嘶啦、嘶啦”的声响，郭若云的衣服被一层又一层地撕开，她的肩膀、手臂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泛起因紧张和羞惭而起的红晕。郭若云强忍着这些复杂的情绪一直喊着：“黑袍，快醒醒呀！”她试图再次抓住黑袍人的手，阻止他这失控的举动，可黑袍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的阻拦显得那般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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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梦魇的混沌世界里，黑袍人只觉得周围的黑暗仿佛有了实体，正不断地挤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抓住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但黑袍人满心的恐惧与愤怒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通过这双手传递出去。

而在现实中，郭若云正心急如焚地守着黑袍人，完全没料到黑袍人会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刹那间，一股窒息感猛地袭来，她瞪大了眼睛，双手本能地去掰黑袍人的手，想要挣脱开这要命的束缚，可黑袍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郭若云的脸憋得通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她。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郭若云猛地伸手朝着水盆抓去，在手指触碰到水盆边缘的瞬间，她用力一掀，“哗啦”一声，盆里的水朝着黑袍人脸上泼了过去。

冰冷的水泼洒在黑袍人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有一些甚至灌进了他的衣领里。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黑袍人浑身一激灵，像是从那深深的梦魇泥潭中被猛地拽了出来一般，手上的力道瞬间松开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迷茫地看着眼前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郭若云，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郭若云则瘫坐在床边，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看着黑袍人，心中虽有委屈和后怕，可更多的还是对黑袍人终于清醒过来的庆幸。

郭若云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来，急促的呼吸还未完全平稳，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与羞惭之色。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护住自己的身体，那些被黑袍人撕开的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因挣扎而起的红痕。

她快速地挪到床边的角落处，背靠着墙壁，双腿蜷缩起来，尽可能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将刚刚经历的难堪与窘迫统统藏起来。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黑袍人，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可那止不住颤抖的双肩，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慌乱与委屈。

郭若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刚那惊险又尴尬的一幕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落下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这样静静地蜷缩在角落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满心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片沉默与无助之中。

黑袍人眼神从最初的迷茫渐渐变得清明，意识也彻底摆脱了那梦魇的纠缠，缓缓回归到现实当中。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刚刚从噩梦中挣脱出来还略显慌乱的心境，随后目光一转，便看到了蜷缩在床边角落里的郭若云。

只见郭若云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身体瑟缩着，原本整洁的衣衫此刻已变得破破烂烂，露出的肌肤上还有些泛红的痕迹，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与委屈了。她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垂落，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却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刚所经历的痛苦与惊吓。

黑袍人的心猛地一揪，瞬间涌上一股深深的自责与愧疚。他赶忙伸手拽过床上的毯子，起身朝着郭若云走去，脚步都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走到郭若云身边后，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再弄疼了她或是让她感到一丝不适。

“郭若云，我对你做了什么？”黑袍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话语里满是懊悔与心疼，他站在那儿，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着郭若云，却又不敢贸然伸手触碰她，只盼着这毯子能给她带去一丝温暖，也能稍稍弥补自己刚刚犯下的过错。

郭若云听到黑袍人的询问，身子微微一颤，她依旧低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魂未定的神色，嘴唇轻轻颤抖着，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黑袍，你……你刚刚一直在梦魇里挣扎，我想唤醒你，可……你没清醒过来，就……但……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衣服……”郭若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实在难以启齿那些被黑袍人失控之下对自己做出的举动，那既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是心里难以言说的委屈呀。

黑袍人看着郭若云这般模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自责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咬了咬牙，再次诚恳地说道：“郭若云，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我的过错，我定会承担起应有的责任，绝不让你白白受了这委屈。”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住郭若云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愧疚与急切，恨不能此刻就知晓全部经过，好知道该如何去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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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若云听着黑袍人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地把黑袍人在梦魇中失控撕扯她衣服、掐住她脖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赶忙低下头，像是害怕看到黑袍人脸上可能出现的异样神情，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披在身上的毯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

黑袍人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那两道沟壑里藏着无尽的痛苦。双眼无神地低垂着，原本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周围还泛着一圈因熬夜和内心煎熬而形成的黑眼圈，眼睑微微颤抖，不时有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强行忍住，不让其落下。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张开又合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满心的愧疚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干涩而沙哑的叹息。脸颊的肌肉紧绷着，下颌的线条也因用力咬牙而显得格外生硬，胡茬也在不经意间冒了出来，显得有些邋遢和狼狈，与平日里那整洁利落的形象截然不同。

黑袍人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肩膀微微耷拉着，身体也有些佝偻，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偶尔还会因为内心的痛苦而猛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懊悔而变得凝重压抑起来，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深深的自责与痛苦，犹如置身于一场无形的暴风雨之中，无法自拔。

黑袍人小心翼翼地拿起药瓶，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愧疚，仿佛眼前这些伤痕是刻在他自己心上一般。他缓缓在郭若云身边坐下，声音低沉而沙哑：“郭若云，我会尽量轻一些，若是弄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郭若云紧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却不自觉地微微紧绷起来。黑袍人用棉签蘸取了药膏，先是轻柔地凑近郭若云脖颈处那道被掐出的红印，他的动作极为谨慎，棉签只是轻轻地触碰着那受伤的肌肤，缓缓涂抹着药膏，嘴里还不时轻声问道：“这样疼吗？”郭若云摇了摇头，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直视黑袍人。

接着，黑袍人将目光移向郭若云手臂上那些被撕扯衣服时划伤的痕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轻轻地握住郭若云的手臂，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一点点地将药膏涂抹在那些伤口上。每涂一下，他的心就揪紧一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怪我，是我不好。”

郭若云看着黑袍人这般认真又自责的模样，心中的委屈和害怕渐渐消散了一些，轻声说道：“黑袍，这不怪你，梦魇里发生了什么？”黑袍人却只是摇了摇头，继续专注地为她上药，眼神中的懊悔丝毫未减。

当涂到郭若云肩膀处一道较深的伤口时，尽管黑袍人已经极力控制力度，但郭若云还是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黑袍人立刻停了下来，满脸的紧张与担忧：“是不是很疼？我再轻点。”郭若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黑袍，你继续吧。”黑袍人这才又小心翼翼地继续上药，动作愈发轻柔，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伤口，仿佛要用自己的专注和温柔，将这些伤痛都一一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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