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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侍女浮玉身姿婀娜,见江归砚归来,盈盈下拜,轻声说道:“小公子可是累了?奴婢这就为您宽衣。”言罢,莲步轻移,欲伸手替江归砚解衣。
江归砚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神色略显窘迫,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浮玉乖巧地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侍女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江归砚见房门已然紧闭,可窗子却还大敞着,夜风吹进屋内,带起一阵凉意。他缓步走过去,抬手将一扇扇窗子依次关上,阻隔了外面的夜色与风声。
而后,踱步至屏风之后,只见一方热气腾腾的浴池,水汽氤氲,如梦如幻。他伸手试了试水温,恰到好处,暖意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衣带,将衣裳一件件脱掉,整齐叠放在一旁,赤身踏入水中,温热的池水包裹住他,疲惫之感仿若也随之渐渐消散。
江归砚静静地伫立在浴池边,水汽氤氲中,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心口处那道醒目的疤痕上。
迟疑片刻,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触碰到那粗糙、微微凹陷的创口。往昔的疼痛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可此刻,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似是在这静谧的独处时光里,才终于积攒起直面伤痛的勇气。
他的手指仿若带着千钧重量,一寸一寸地,沿着那道长长的伤疤缓缓拂过,每一下触碰都似在叩问曾经的苦难。心口处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酸涩之感如藤蔓般肆意蔓延,缠满心间。
许久,江归砚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臂,拿起巾帕,动作迟缓地开始清洗身体。
温热的水从肌肤上滑落,流过那一道道或浅或深的伤痕,他的目光随着水流游走,眼中的落寞愈发浓重,喃喃低语道:“身上竟有这么多伤口……这般模样,当真是难看极了……好丑啊……”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江归砚警觉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的警觉,低声问道:“谁?”
短暂的寂静后,浮玉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从门外传来:“小公子,是奴婢,见您房中的灯还亮着,想着您练剑辛苦,便来问问是否需要添些热水。”
江归砚身形微微一僵,下意识地将身子往阴影里侧了侧,似乎这样便能将满身的伤疤藏得更深一些。他沉默了一瞬,旋即迅速调整好情绪,刻意压低了嗓音,音量却又恰好能让门外的浮玉听得一清二楚:“不必了,你退下吧,不必守夜,回去休息。”
顿了顿,他微微提高声调,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自己来。还有,你去转告其他人,往后我若不主动叫人,除了每日例行的洒扫,一概不许进来。”
说罢,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布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静静等着浮玉的回应。
浮玉在门外明显迟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许担忧与犹豫,轻声应道:“小公子,这……这夜间万一有个什么需要,您身边没人照应可怎么行?要不,奴婢还是留下吧。”
江归砚眉头轻蹙,但仍耐着性子说道:“我说了不必,你照我的话去做便是。”
门外再度陷入短暂的寂静,少顷,传来浮玉轻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江归砚这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
他缓缓转身,目光重新落回浴池,水中倒映着他满是伤疤的身躯,那些或深或浅、纵横交错的伤痕,仿若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艰辛与痛苦。
屋内重归静谧,唯有浴池里的水偶尔泛起轻微涟漪。江归砚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指无意识地在水面划动,一圈又一圈。
突然,寂静被一声轻微的“吱呀”打破,房门缓缓开启。江归砚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瞬间绷紧全身肌肉,警觉地瞪大双眼,寒声问道:“是谁?”嗓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小星慕,是我,你睡了吗?”盛时倾那熟悉且极具辨识度的低沉嗓音传来,仿若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让江归砚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些许。
“还没有。”江归砚忙不迭地应道,话刚出口,便瞧见盛时倾的身影朝着屏风这边——声音的源头移动过来。
他心头一紧,慌乱地喊道:“不许进来,我在沐浴呢!”声音拔高了几分,试图阻止对方靠近。
然而,盛时倾仿若未闻,脚步不停,口中还说道:“正好,叔叔给你送些衣裳过来。”说话间,人已经绕过屏风,大步走了进来。
江归砚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水下缩了缩,双臂紧紧环抱住胸口,眼神中满是无措,嗫嚅着嘴唇,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刻,屋内的空气仿若都凝固了一般,唯有那氤氲的水汽,还在袅袅升腾,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盛时倾刚一踏入这水汽弥漫的内室,目光便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直直地落在了江归砚身上。
刹那间,他的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带着几分关切与随意,此刻却被震惊与心疼迅速填满。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纵横交错地布于江归砚肌肤之上的伤痕,如同狰狞的蜈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江归砚此刻脸色煞白,窘迫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慌乱地想要伸手遮挡,可双手在水中慌乱扑腾,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着力点,反而搅得池水哗哗作响。
盛时倾却似全然未闻江归砚的窘迫言语,他仿若被定住了一般,就站在原地,目光始终紧锁在那些伤疤上,一步也挪不动。
良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吞咽了几下口水,像是要把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强行压下。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低沉而沙哑,喃喃道:“这……这些伤……”后面的话语却好似被梗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盛时倾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随即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绕到了江归砚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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