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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新婶子（第1页）

翌日清晨，照例麻溜后院水利工程。

赤脚有点泥泞冻脚，夜里下雨了，温度骤降。紧了紧身上的粗布衣摸出院角落的木板用瓦片划了一横。凑满了一个正字。

踮着脚小跑回屋里，再套身衣服。陆三郎夫妻在灶台取出来了铁锅，上面架着箩筐的咸鱼干。不时的翻面传来噼啪声。夫妻二人谈笑着，好不生歉意。

院中不时飘落毛毛细雨，茅草屋檐挂满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不时滴落…

惠娘：远哥儿起来了，快去洗漱下吃饭吧，说着从后灶台给我舀了两瓢温水。我笑呵呵的谢过，拿着我的猪毛刷沾了点盐巴洗漱一番，进屋小口喝了碗粥。

今天下雨也弄不了鱼，休沐。

瞧着无事可干，河蚬子这事得提上日程，不然天天粗盐刷牙齿不是事，又咸又苦。香皂提白跟牙膏都需要贝类烧的粉末。求着陆三郎：爹得空您帮我去河里捞点河蚬子。

陆三郎昨夜夫妻夜话，知晓了儿子梦中神授的事，也是惊奇一番。感叹道：老路家祖上福泽，苦几年送儿子考举人了，他就能做县太爷了。也没推脱。笑呵呵道：晚些雨小点，我喊上你小叔去，再顺道药点鱼送去酒楼，可不能断了这眼下来大钱的活计。

两天可是挣了一两多银子呀。只是这周边的深水潭去了好几个，再要就得走远些了，雷公藤也是东一个山上一个头的浪费了很多脚程，开春了一定家里林地给移栽多多的。

我建议道：爹，您跟爷爷小叔他们有看到好挖的雷公藤多挖点种植家里菜地嘛。拿稻草给遮盖起来，挖的时候多地点土回来。大部分能活成的。

陆三郎一听这就很火热了，哪里顾得上家里的细活。套上棕榈雨披，带个斗笠匆忙去老宅找父亲去山上去了。

陆家老宅子，陆山河父子今日无事，一个抽着旱烟，小叔在劈着竹条编织着竹箩筐。昨天陈氏说家里往后需要很多箩筐，今日没去地里忙活，这得闲多编织点放哪里。陈氏在厨房，熬着猪油，不时传出阵阵噼啪的声，肉香气弥漫了整个小院。馋哭了隔壁小孩

爹，小弟。陆三郎急匆匆的进了门，道明了来意。陆山河磕了磕烟斗插入后腰带道：幺儿，你脚程好，你跟你3哥上山去帮衬。我去河里给远哥儿淘点河蚬子。父子三人分工明确各自出门去了。

陈氏无奈一笑道：都是急性子，不亏一家人。

这边冒着细雨上山的哥俩，陆三郎画着大饼：小弟，这鱼的活计大哥估计做不长久，往后可就得交待给你了。你可得细细的干着。娶媳妇的本钱就在这了。

陆承耀：？？？

三哥你这说的什么胡话？这药鱼的活计不是才干了两天嘛，爹昨天不是说挣了好几百文勒，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亲家在厨房掌勺，大哥管着账目。都是一家人，只要东家不撵人，这送鱼这是多大的进项呀。

陆三郎神秘兮兮的笑道：小弟你误会了呀，误会哥哥了。这不是哥哥又寻了个活，往后呀咱家就要好起来了。哥哥可能有时候要俩头忙，这药鱼的方子要迟早要交予你身上呀。

反正你就跟着哥好好学！陆三郎拍着胸膛道。

陆承耀一头雾水，算了也不多想。反正爹娘在，哥哥也亏待不了自己。这几天吃鱼吃的很是欢实。

哥俩漫山遍野的寻着雷公藤，捆了4大捆，挖了十二株来来回回倒腾村南坡自己家里的竹林十五趟。浑身湿漉漉的汗水夹着雨水也顾不上。陆三郎不放心，又弄了一堆厚厚的枯叶起给遮盖上免得都冻死了。

哥俩才心满意足的挑着雷公藤往家赶。另外一边陆山河去了河下游寻了块河涧沙地，大水过后河沙都堆积起来，锄头一挖，都是密密麻麻的河蚬子个把碎石头落叶其中，拿挽起裤脚拿起簸萁弯腰挖点河水淘洗一下。倒在田埂边上。一会就小半簸萁了。掏出来烟袋找了个干净点的石头，撮了一点烟丝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心想道；三郎真是宠着远哥儿，这河蚬子又没什么肉，又没油水。喝汤进去肚子的油水都给刮的干净。

这会细雨停了，青石小径雨水冲刷一下清亮着于天空中的太阳辉映着，鸟雀开始纷纷出来觅食，不时扑棱的飞过，微风不燥带起阵阵泥巴的芬芳与稻香，村里的小孩子们嬉笑的打闹着

我无聊的蹲坐在院门口的木墩上，陆家兄弟挑着满档的雷公藤从远处慢慢的变大了

我一瞧，收获满满这天气可以全部熬成草汁留着用也不会坏。转身喊到：娘，快烧点热水，爹跟小叔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说着走向了灶台，劈了块松香。架起柴火烧了起来。

惠娘听到唤声，应了声。也就小步出来往灶台舀水了。陆家兄弟进了院门一丢雷公藤也顾不上说话。一人舀了瓢水瘫坐在房檐下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一会路三郎道：远哥儿，这雷公藤今天采了多点，晒干了能用吗？

陆承耀：？？大哥问询侄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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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这干的我也不知道改天试试。不过这天气可以全部捣碎成汁，然后碎枝条拿瓦罐煮出汁存放起来也成。不处理留着几天也不会干透，您自己看着弄吧。

陆三郎白了白眼：忘记了，你也是半桶水。算了，全部捣碎熬药汁存起来，够用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边烧了水。惠娘道：三郎，小叔。你们先冲个热水吧，这湿漉漉的等下给着凉了。我这去屋里给你们寻衣裳。说着回屋去寻了两身衣裳出来放在架子上，就回屋里继续缝补衣裳了。

兄弟二人也是坐了会浑身冰凉，也就各自打了热水在院中擦洗，我一看好家伙来实验对象了。赶紧倒出2个小竹筒块的艾草香皂递过去给他俩。

爹，小叔。用这个香皂洗。

哥俩也没质疑接过，囫囵的身上擦拭着。

陆三郎：浓浓艾草味小绿块，擦身上很滑润，一搓洗洗的泡沫带下了层层的污垢跟枯落叶子渣。远哥儿这造的什么香皂有点去污能力呀。比猪胰子好多了，还带香味。心想着诧异热忱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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